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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年已成王 梵瑟 772 字 2022-11-24

沈惟舟一直以为这个纹身是她跳出亲人离世之痛展开新生活的仪式,所以他没问她为什么要修改掉眼珠,完全随她的心意。

沈惟舟没理解错,纹身的确是个仪式,只不过得补充一点:它在存在也为了时刻提醒她自己,她当下所作所为的初衷。

花臂后来成为沈惟舟特别喜欢亲吻她的地方。

和沈惟舟分手后,励如桑倒从没想过去处理这个花臂。本就不是为了沈惟舟而纹的,分手与否不影响花臂的存在。

分岔的思绪飘飘忽忽,花臂上的痛麻渐渐没了太明显的感觉,半晌,他的呼吸近在上方,励如桑睁着眼睛,看似隔着眼罩毫无作用,她仍沉默地注视,或者说,对视。

四下里落针可闻般寂静。

他的手指触到她一侧胸口上方的疤。

之前在泰国被树枝不小心刺穿的那处伤口留下的疤。

他徐徐来回摩挲。

最后她的唇再被吮住。

她试图用微薄的余力别开脸。

他剪住她的双手,攥紧,锁住,十指相扣。

——

第三次醒来,励如桑意外发现浑身的无力感已消失大半。

她摘掉眼罩坐起。

四下里昏暗。

放空会儿自己,她爬下床,慢慢摸索到开关,打开了灯,先找到衣服穿上,旋即扫视周围。

这是一个装修简单的卧室,从床单被褥及一些摆设能辨认出清县当地的风格。

离开卧室,是客厅、厨房和卫生间,没见到其他人。

而再想出去就没办法了: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三扇窗户同样均被人从外面封住,丝毫缝隙不留;联络外界的任何工具,自然不存在。

倒是可以从电视机知道现在的时间,距离她被带走那日,已经过去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