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差她一个。
照旧什么没带就来了。
今天她也没话和他们唠嗑,只是和之前出远门回来后一样,给他们报个平安。
一一打过招呼,励如桑从口袋里摸出珐琅彩烟盒,抽出一根烟含进唇里,塞回烟盒,再摸出打火机,揿开。
风太大,火苗才冒个脑袋尖儿就熄灭。
励如桑转身,背过风口。
火苗比刚刚多坚持了两秒,没来得及点着烟,又灭掉。
励如桑只得尝试抬起那只因为受伤而不便利的左手准备挡一挡风。
赵也白走上前来了,按下她的手,换成他的手。
励如桑掀眼皮。
赵也白与她对视,没言语。
励如桑收回目光到烟上,再次揿开打火机。
他宽大的手掌果然好使,两边包围成一堵严实的墙,将火苗聚拢,连细微的颤动也没有。
塞回打火机后,励如桑轻勾唇:“以为你要摘掉我的烟。”
“如果我摘了,你会怎样?”赵也白问。
“打不过你,只能自己再点一根。”励如桑转开脸徐徐吐口烟气。
即便如此,风还是挟裹了烟气吹到赵也白脸上。
赵也白没走开。
还是国内的烟她比较习惯。励如桑安安静静径自抽掉大半根,通体舒畅,刚记起来似的,朝墓碑指了指赵也白:“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认不出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