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哪儿练的?”郝瀚发自真心好奇。
“部队。”
“什么?”
“部队。我半年前刚退伍。”
“你是兵哥哥啊。”郝瀚的表情难掩刮目相看,“难怪你身上流露出的气质特别不一样,长得也特别帅,像你这样,是不是要被挑到阅兵典礼上的?”
励如桑突然觉得郝瀚和小六有一丝相似,似笑非笑插话:“他怎样?气质怎么个不一样?”
郝瀚自觉噤了声,直到这顿午餐结束,励如桑邀请他一起下车库。
郝瀚不明不所以跟着她和赵也白,到一辆郝瀚从未在励如桑车库里见过的五菱宏光的车屁股前止步,赵也白上前打开后备箱。
之前那个司机顶着个认不出本来面目的鼻青脸肿被五花大绑蜷缩在里头,此时被闷得浑身是汗,若非这款车的后备箱和后座是相通的,这么几个小时过去,怕是已经缺氧致死。
当然,赵也白便是计算好既不会闷死他又能起到威慑的作用,才将他装进来。
见终于有人来关心他的死活,司机如同搁浅的鱼死命扑腾,遭到封口的嘴“呜呜呜呜”个不停。
易受惊体质的郝瀚惊恐地连连后退:“这、这、这什么人?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你、你们干的?”
励如桑点头:“嗯哼。”
郝瀚质疑赵也白:“你以前真的是军人?不是金盆洗手的黑|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