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
“嗯,泰国警察。”郝瀚笑话她,“你不会给我整失忆戏码吧?你自己经历了什么事难道还要我告诉你?”
励如桑:“那你和我说说我经历了什么事?”
郝瀚噎了一噎,俯身盯住她的眼睛充满研判:“真失忆了?”
“让你说你就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若非肩膀还疼着,励如桑想直接上手推开他的脸。
郝瀚告知:“警察和我说的是,你被兜售人|体|器|官的人贩子抓了,贼窝内讧,惊动了当地军队和警察,你们才得以获救。从你的随身物品获得你的身份信息后,联系驻泰的中国大使馆。”
“你们”二字叫励如桑精神一阵:“除了我还有其他被救出来的人?他们在哪里?也在这所医院?”
“不清楚啊。”见她在意,郝瀚征询,“要我去试试能不能跟警察打听打听?”
“要。”励如桑点头,“现在就去。”
郝瀚不满她的态度:“我待你太好了你真当我没脾气是不是?使唤我成习惯了?连句谢谢也没有?”
以为励如桑遂他的愿要道谢,结果她开口是交待他,重点问一问有没有一个高大的寸头男人和一对红、绿头发兄妹。
郝瀚气得吹胡子瞪眼。
励如桑跟没察觉似的,又让他帮忙拿她的手机给他。
郝瀚傲娇得不情不愿,却到底将从警察手里领回来的她的双肩背包送到她手里,旋即离开病房去给她办事。
励如桑回忆了有一会儿,确认自己在此之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是绿毛。
按在现在安然无恙的情况倒推,绿毛解释的那番话,或许有几分可信。
当然,绿毛这个人的属性在她这里已经彻底打上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