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励如桑点点头,启动车子。
她又想起,他曾经有阵子忽然饭量减少。镇长伯伯以为他又生病了,再三询问他,他支支吾吾好久最后架不住镇长伯伯的关心才不好意思承认,他计划减肥。
她甚觉好笑,问他减肥为什么遮遮掩掩?说出来大家还能一块监督他。
没记错的话,他当时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被当场抓包通报批评似的,整个耳根烧红,饭也没吃完跑回房间,更叫镇长伯伯担心。
“对了,”励如桑思及一直没问过他,“你这些年还有没有和镇长伯伯保持联系?”
当初他是被镇长伯伯接到家里资助抚养的,到他十八岁成年为止,一共三年。那年他正好高中毕业,离开清县去外地上大学。
而在那之前她已经因为父亲工作的结束没再去过清县,和镇长伯伯渐渐断了联系,只后来听父亲提过,镇长伯伯被子女接出国生活。
“有。”赵也白颔首,“现在还会每隔一阵通一次电话。”
励如桑会心一笑:“这样很好。”
赵也白微侧着脸,眸光几转。
励如桑感觉他似乎有话要说。
但他看了看她又转回去,抿紧嘴唇,似乎没想要继续聊下去。
日光穿透车窗玻璃照着他棱廓分明的侧脸,有些锋利。
励如桑飞快掠过他挂着黑的深眼窝,也缄口,留给他安静休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