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给毛巾拧完水回来的赵也白察觉她的异常。
励如桑白着脸,没隐瞒:“被围攻时挨了一棍。”
“哪里?”
“背上——没事,最多就是淤青。我缓一下。”说着励如桑记起来,“之前老板娘给过我跌打酒,好像还在我的包里。”
赵也白去翻她的双肩包,果不其然在侧边的口袋里找到瓶眼熟的东西。
他拿来给她,迟疑:“要不我们再往前开一开,我看看能不能问到医院或者诊所。”
“不要麻烦了,没有大问题,就这样。”励如桑一锤定音。
赵也白带上她擦完血渍的毛巾和那柄格|斗刀到河边清洗。
车厢内的灯关掉了。
赵也白站在河边,隔着三、四米的距离,通过挡风玻璃能看见她艰难扭手臂到后背的身影。
他转回头,盯着投落在水面上的皎洁的明月。
未几,开关车门的动静传出。
赵也白折返车旁,递给她新拧的毛巾:“怎样?”
“还行。”励如桑牵动嘴角,接过毛巾擦脸,“我小时候不小心打掉同学的牙被我妈拿差不多粗的棍子抽过,也没大事。不过那个年纪确实比我现在皮糙些。”
“我记得。你说过。”
“是吗?”励如桑狐疑,“什么时候?”
赵也白帮她回忆:“打群架,差点被人拿砖头砸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