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船驶出桥底,明晃晃的日头重新和他们连接上。励如桑压低帽檐,也指了指他的脸:“你也晒着。”
意思不外乎他能晒,她也能晒,并不娇气。
赵也白不禁勾唇。
励如桑端详着他的脸,紧接着说:“还没问过你,你入伍前身手久这么好吗?”
赵也白似笑非笑,对她有问有答:“不是。入伍改变了我很多。”
“除了你的身手外,再举个例子。”励如桑表现出浓烈的兴趣。
赵也白的眸底被折射的阳光加持了温度一般:“再比如,我以前是个胖子。”
励如桑高挑眉,捺下心绪,半带玩味儿:“看不出来。”
话虽如此,她无论眼神和表情,皆无惊讶之色。
赵也白唇角扬着,转而问她挑了这么久,有没有看中的。
励如桑摇头道没有。
赵也白捡起其中一支复古格|斗|刀:“坐了这么久的船,当作付船费。”
励如桑这会儿确认他话外有话,与他对视一眼,不动声色接受他的建议。
终归是个小物件,双方均未讨价还价,以500泰铢快速成交。
不消片刻船靠边停,赵也白先跳上去,伸长手臂借力给励如桑接她上来,旋即又哪里人多往哪里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