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站着别动,奴婢这就帮您来……”
宋姝看着这鸽子一笑,右手轻轻地顺着鸽子的毛,将它拿下解开脚上的信筒,“无事,一只信鸽。”
只是不知道是谁送来的信鸽,“书墨,你先出去吧,我在书房自个待会儿。”
宋姝打开卷纸,看着这那龙飞凤舞的落款,略微吃惊。
陆深?
难道九宫盒有消息了?
往其信纸上方一瞧,只堪堪三个大字——寿礼见。
没头没尾,看得宋姝心烦,也不知道陆深又要搞什么。
早知道应该先问问三师兄,再决定要不要陆深帮忙。
“书墨,”
书墨打开门应了声,“你去打听打听最近哪家府上要办寿礼,”宋姝将那小纸条放入灯罩内,待其化成灰烬。
刚刚模完两页纸,书墨便从外头回来,“姑娘,今日荣王府向各家发了帖子,说是下个月初荣王四十大寿。”
“只有这一家?”
“目前只有这一家,夫人今早也收到了帖子。”
母亲也收到了,那早膳时怎没听她提及。
“罢了,先下去吧,左右再等十几日。”
“父亲离家了?”宋姝想起早膳时宋灼说的黄河堤坝案,心底总是隐隐担忧。
“老爷半盏茶功夫前刚离开。”
“下去吧。”
宋姝到窗前放飞信鸽,回到书桌前开始临字帖,下笔堪堪两字,信鸽又落回在书桌前,“叽叽”“叽叽”。
停下笔,弯腰与信鸽持平,“叽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