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里面那位美女怎么这么能睡?都躺了将近两年了,还要折腾多久?咱们大祭司也真是好,陪那美女在这耗了两年。”
“你才来教不过两年,你不知道。里面躺着的美女是曾经叱咤武林苗老头之女,至今苗老头下落不明,大祭司是怕以后苗老头威胁我教,所以才亲自守着,以后作为人质。”
“苗老头?我认得啊!不是被自己女婿下毒毒死的那位吗?大舌头帮早把这八卦传开了,听说那恶毒女婿还担忧苗老头没死,派人去崖下面寻,寻不到,一怒之下放火药把那全炸了。也不知这女婿与那苗老头有啥子深仇大恨。”
“你不知道?”另一个男人立即侃侃说道:“这恶毒女婿便是江城城主颜玉白啊!当初苗老头不顾他人意愿,硬是把人家做了女婿,那苗老头贪美色的女儿苗宝贝硬是把人强占去了,好好一清白男人就这样毁了。听说苗宝贝跟她老爹‘殉情’了,即使这样也不能消除颜玉白心头之恨,所以放火药把那炸了,让那父女俩死无全尸。”
剩下的苗宝贝听不下去了,她气的浑身发抖。这便是她的好相公,那个巴不得她死的好相公。妄她曾经还信他不是加害她老爹的凶手,如今看来,十之八九便是他了。苗宝贝霍地站起来,也不多想自己为何没了胸部,直接套上衣服抓了一把银票塞进衣襟内。她蹲□子,抓起冬蝎,隐忍着冬蝎遇惊蛰人的毒刺刺进自己的ròu里,她清楚明白这冬蝎的毒对于她这体制而言不过是头晕而已,不致死。然而外头那两人便不同了,一蛰便会让人全身发麻,一天以后若不服用解药,将终身瘫痪。苗宝贝思及肯定还有其他同伙,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够解毒了。她小心翼翼地走出洞口,走近了,声响还是让守门的那两位给发现了,他们一回头,苗宝贝便把手上一把的冬蝎扔过去,她就不信不能搞不定。
两人露出既错愕又惊悚的表情,最后齐体倒下。苗宝贝火速冲了出去,在门口转悠的半天,没见到马倒见到几匹骆驼正漫不经心地眨巴他们那长长的睫毛。
苗宝贝发愁了,这骆驼太高,怎么骑啊?她拼了老命才让自己上了骆驼的驼峰上,然后很不专业地驾着骆驼逃命……
那速度,龟速中的龟速!苗宝贝忽而后悔起来,早知道步行了。不过走出石窟堆,苗宝贝才知道自己做了明智的选择,遍地的荒漠,一望无际的橙黄,看不到尽头。
苗宝贝不知往哪儿走,她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骆驼身上,她没用缰绳牵引着他们,而是任凭骆驼行走。她情愿死在这沙漠里,也不要成为人质。若不是老爹宠爱她,也不会研发出独情蛊,强要了颜玉白,让颜玉白产生这般强大的恨意想让他们父女死无全尸。
她一直坚信她老爹还活着,苗宝贝的头越来越晕了,想必是那冬蝎的毒而引起的副作用。她这身子不是百毒不侵,而是百毒都侵,只是齐体转变成蒙汗药……
苗宝贝从衣兜里掏出苗刀,把缰绳隔断,绳子一头绑在自己手上,另一头绑在鞍上,她怕她晕了以后掉下去,直接被黄沙给埋了。
如此,她放心的晕过去了。
苗宝贝是被渴醒的。她猛地睁开眼,见自己躺在c黄上,四周倒像个卧室,墙上挂着斗笠蓑衣,墙角落里靠着一个耙子,当她看见桌子上的水壶之时,她咽了口干枯的唾沫,她爬起来走到桌子旁刚刚拿起水壶准备倒一杯水之时,一位皮肤干红,梳着流云髻,穿着亚麻色麻布短褂的少女傻愣愣地看着苗宝贝。
当然苗宝贝也傻愣愣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随后走进一位略有驼背,手里提着篮子的老奶奶,她说:“小伙子,你醒了啊。”
苗宝贝点头。小伙子~这个称呼苗宝贝略有些奇怪,当那少女羞红着脸走过来,端着一杯羊奶递给他,“小哥,你喝这个吧。”
“为何叫我小哥?”苗宝贝没忍住,她一娘们,叫她小哥,太奇怪了。
“那大哥……你喝吧。”少女娇滴滴缩回到老奶奶身边,跟刚才大眼对小眼的少女判若两人。苗宝贝这才注意到自己那身男装被人扒了,穿着亵衣。当初她从里到外把衣服换了,因为没了胸部,她便直接不穿肚兜了,现如今她微微露出她玉白的‘胸膛’,纯爷们啊!
苗宝贝大悟,不看下面,光看上面,她跟纯爷们没啥区别。不过她没棒子,她下面还是圈圈……苗宝贝并未被这个噩耗吓到,反而有些坦然,纯爷们独自行走江湖比女人方便许多,禁书上总是出现登徒子调戏美女之说,到没有见过调戏男子之说,即便有也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