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甩着小手帕,“无妨,小红经验丰富,一定让你睡得很香。要是实在不行,他们就在隔壁。”
苗宝贝巴望着颜玉白,希望他能说句话,没想到他含笑点头,出去了,顿时屋里只剩下她与那位有丰富经验的小红。
“小官人。”小红甩小手拍正要扑过来,苗宝贝一闪身道:“趟c黄上去。睡里面。”
小红娇羞上c黄,又甩起小手拍,召唤着苗宝贝。苗宝贝下命令,“乖乖躺好,四肢平躺。”
小红做出羞脸状,平躺躺好,脸上一脸的期待。苗宝贝打量着她,从自己腰间摸出一只短管,朝那小红脸上吹了下。那小红的笑容僵了,身子一软,死瘫一般。
苗宝贝眨巴两下眼,笑道:“嘿嘿,采花贼这招迷昏药果然有效。幸亏上次偷酒的时候顺便拿了乔美男的迷昏药粉。”苗宝贝便大刺刺地躺在外侧,试图睡觉。
她躺在c黄上有两个爱好,一个静态一个动态,静态是睡觉,动态是翻身。如今她只有一个动态,那便是不停地翻身,她翻身好几回,折腾好一阵子,也睡不着。她腾地站起来,气的牙牙痒,没有相公的气味,她睡不着。她起c黄,出了门。走到隔壁,瞧瞧打开门,这一进去,便把苗宝贝吓住了。
只见一位姑娘,如雕塑一般站在门口,一脸悲壮地看着她,苗宝贝一愣,被点穴了?她很想帮忙,但是她只会解自己的穴。说起来,她很丢脸,她总是背不熟人体穴位,所以不敢贸然出手,怕点错,点了死穴就不好了。所以她只跟她老爹学了用内气解自己身上的穴。
她于是无视了那悲怆的雕塑女,瞧瞧走进c黄头,见是自己相公,便钻进被窝了,蹭在他怀里,扒他衣服。颜玉白没睁开眼,一闻栀子花的香气,便知是谁进自己的房了。
他说:“还没睡?”
“睡不着。我们做吧。”
“嗯,好。”
……
门前的一雕塑女,悲怆地在夜空下,冷风习习地听了缠绵一夜的呻|吟……
一位少年在风高月黑的夜里,爬上另一个男人的c黄上,在青楼ooxx一夜,叫这北风那个吹的雕塑女,情何以堪啊!
十四
话说第二日清晨,苗宝贝醒来之时,她家相公又比她起的早,正在坐在桌旁喝着茶,吃着小点心。见苗宝贝起了c黄,眯起他好看的丹凤眼,一副闲情自得淡然地道:“宝宝起来了?来,过来吃东西。”
苗宝贝在c黄上滚了一圈,捂着c黄单儿,便直接下来了,坐在颜玉白旁边,喝几口茶簌簌口,吃起点心来。她一边吃一边发现,昨晚那雕塑女不见了。苗宝贝便问:“相公,昨晚站在门口边上的那位姐姐呢?”
颜玉白抓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咸咸淡淡地道:“早晨起来,见她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红肿,实为不忍心,便放了。”
“哦。”苗宝贝应了下,蹭到颜玉白身边,张着嘴去咬颜玉白嘴上衔着的一块糕点,抢了过去,贼兮兮地笑道:“相公,昨儿慡不?”
“很尽兴。”颜玉白不以为然地拾取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吃了起来。想起今儿起来那会儿的事,稍有些不快。站在门口那雕塑女哭喊着说道:“求你放了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与那位小公子有断袖之癖。求公子饶命。”
他本不想伤她,听她这话,倒有些想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的打算。要是以前,他一定会灭口,可如今c黄上躺着那人让他打消了念头,他只能勉为其难地放了去。希望她守口如瓶。
两人本是吃糕点吃的好好的,忽而门被撞开,青叔吆喝,“少主,不好了……呜。”青叔还未把话说全,颜玉白手指一挥,手中那吃了一半的糕点以箭速般塞进他嘴里,颜玉白冷冷道:“出去。”他的手早已伸向苗宝贝,死死拢紧苗宝贝身上裹着的被单。
青叔老脸一红,立即闪人。
而这段过程还维持不到一分钟,苗宝贝的神也未缓过来,手里抓着一糕点,僵硬地张着嘴。颜玉白用手指夹住她悬在嘴边的糕点,轻放在桌上,自个起身把苗宝贝打横抱起,扔上c黄,神色不咸不淡地道:“先把衣衫穿了。”
苗宝贝有些委屈,他的语气没有以前那么温润如玉了,想必是怪她衣不遮体的出来给人看了去,丢了他的脸。她火速穿好衣服下了c黄,颜玉白才对门口道:“青叔,进来吧。”
青叔走进来,劈头盖脸地来一句:“少主,你与少夫人分c黄睡一宿都挨不住吗?即使你挨不住,你大可把那妓|女敢出去,怎么来这么一出,让人听了你与少夫人一夜的……”青叔顿了顿,算是“可意会不可言传”了,继续说道:“人家那姑娘在老鸨那哭诉,老鸨找我说了一通,让我……”青叔已经表现出他想表达的意思了,无地自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