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有云: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者有余。
一夜疾风暴雨,天快亮了才消停。
二人都带着几分酒意,可天亮了之后谢聿是真睡着了,今朝则清醒过来,她悄然自他怀中坐起,忙胡乱穿了衣裙,下了床来。
两条腿酸疼酸疼的,在心里不由将他暗骂了个够。
也不敢叫来宝进来,自己找了新衣穿上,顾今朝匆匆忙忙出了屋里。
时间还早,她走下石阶,才到院中,来宝已经起来了,正和扫院子的小厮说着话,见了她急忙迎了上来:“公主起来了?那那个……”
许是心虚,今朝上前一步,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捂上了她的嘴:“哪个?别胡说!”
来宝见她神色,神色更是复杂。
她慢慢放手,心里更心虚了:“不用管他,我也这就走,没事,没什么事的,不用担心……”
话未说完,来宝已是指了她的颈间,红了耳根了。
今朝后知后觉,伸手在颈间轻抚而过,有那么两个地方,一碰就疼,想也知道,他在她身上像是做印记似地,没干好事!
这还出什么门,至少得先找高领的衣衫遮掩遮掩。
她稍作冷静,推了来宝去:“你先让人给宫里的刘世春送个口信,就说我同意父皇招亲,让他看着办。”
公主府是空旷了点,多住些人才好。
来宝见她开窍,忙是嘱咐人去了,今朝始终不大放心,还想出门躲上一躲,可这院子还未出,匆匆走进一个小厮,说世子府来人了。
的确,有几个人匆匆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