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香,一过来,野猪又奔着她来了。
顾今朝挥舞着匕首,不退反进!
不想这东西冲力太大,一边獠牙削落,它鼻子一拱又撞了上来,她力气有限,当即被扑倒。月光之下,谢聿大惊失色,他快步上前,手一动,在腰间立即卸下个软剑来,此物柔软,像剑又像鞭,平时不注意看着像个锦带,他挥剑上来,堪堪将那猪头勒住了。
血一滴一滴滴落,野猪嚎叫,更是发了疯地低头撕咬。
顾今朝后脑勺磕了一下,可她顾不上疼痛,趁机将匕首狠狠插入了致命处,野猪更是嚎叫,谢聿一将它踹翻,上前又是补了几下子。
虽是皮粗肉厚,哪里禁得住她们两个这般利器。
今朝刚才架那一下子,已经耗费了太多力气,此时躺了地上是一动不想动,胸口起伏得厉害。
气不顺,她手里还抓着匕首,不肯放开。
谢聿快步到她面前,蹲下来,伸手在她肩头胸前点按两下:“伤着了吗?咬到没有?”
顾今朝摇头:“别乱摸,我没事。”
他未来得及收起软剑,见她未受伤,也是松了口气:“没伤到就好。”
她看着他,顿起疑心:“既有利器,怎么早不说?我不回洞里救你,你也出得来?”她回想了一下刚才他的步数,也是瞥向他腿,“你腿也没折,世子何意,故意拖我后腿不想我在天黑之前离开生门?”
谢聿将软剑擦拭一番,解下软鞘仔细收好又挂了腰间,也不回她:“水源地并非生门,我已提醒过你,天黑之前怎能出局,你不听能怪到我身上吗?”
说着,来扶她:“起来,看看可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