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远也是含笑,伸手在她眼底轻抚了下:“嗯,日后都不让你费心。”
景岚笑,突然又想起来了:“老太傅能这么随便就收她吗?要都这么容易,他门下得多少人了?”
秦淮远轻轻颔首:“这得看她自己,凤祤之后,凤崚也曾见过,可惜他三门未过,未入眼缘。”
“三门,那是什么?”
“入门考题,过三即可。”
自己儿子,终究没舍得说他笨,说未入眼缘。
可就是这么一说,景岚也明白过来了,她扬脸便笑,满眼得意:“我儿向来很有眼缘,这个不必担心。”
房门紧闭,顾今朝此时跪了堂前,才是跪拜过。
老太傅年纪一大把,此时胡子花白,却不见老态。
他才问了卦象,此时得了签,低眸看着她,眼帘微动:“上前来。”
今朝乖乖起身,慢慢走了他的面前来。
老太傅让她伸出双手,她依言摊开双手,微举了些。
他依次看了看,才是抬眼:“你这孩子,也是难得,左手功,右手贵,天生贵胄,老夫看了卦象,也是清奇,或许天命如此,你入我门下,想学什么呢?”
顾今朝这是被人赶鸭子上架送来的,她并无功名之心,自然不放在心上,只是笑道:“太傅说我天生贵胄,我怎么不觉得呢,准得像太子世子那样的,才是天生贵胄,我一介小儿,真有天命的吗?”
她几分笑意,见了他从无惧色,坦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