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

“会缩短你的生命。”昂星正色道。

“我不想活那么长。我天生犯贱,我找死,不行?”倾城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

昂星一听,不再说下去。

可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真的不能不管他。每当看到倾城向喝水一样的喝酒,昂星总是在心底暗暗为他担心。

一天,倾城突然说:“咦,奇怪,你的酒,好像只有我在喝。”

“我不太喝酒。”

“那你准备这些干什么?”

“偶尔朋友会来,酒是待客的。”

倾城想想,也是,他几乎没有见过昂星喝酒,他喝咖啡,或茶、或水,很少很少喝酒。而且也不吸烟。

“原来是用来待客的,怪不的都是便宜货。”

昂星皱眉,不悦的说:“谁说的?”

“我,”倾城看着他,“像我这样的酒国高手,怎么会分辨不出酒的好坏。你这些,统统是普通货色,没什么高级的。”

“因为我不太喝酒,所以也分不出酒的好坏,看见什么酒打广告,就买了。”昂星替自己辩解。

“要不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