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豪见他面沉似水,也不由收起打趣的心情,取过信封,抽出信。
“什么?”不是真的吧。”及待看完,不由皱起眉头,看着王鼎新。
“你说,怎么办。”
“一生堂这唱得是哪一出。怎么又找上咱们。咱们与龙老大井水不犯河水,他这算什么。”
“王副院长,请注意你的用词。”王鼎新不禁皱起眉头。
“老怪,你对一生堂了解多少。”王尔豪问。
“我知道的,也不过是些官样文章。一生常是亚洲最大的帮派,首领人称龙王。纵横黑白两道,做的是红黄黑白的生意,门下高手如云,宛如明教光明顶……”
“嗨嗨嗨,谁和你谈金庸小说,说正经的。”这个老怪,说着说着就跑题。
“我就知道这么多。我能对黑社会知道多少,人家那是真刀真枪,会让咱们小老百姓知道了去。”
“你说他怎么又来指名要我们阿林去外诊。”
“阿林声名在外。”
“所以我当初就说,如果那一次就明确拒绝他,他们也就不会再二再三来请人了。”
“咄,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当初,当初我是看那个女孩子着实可怜。”
“这次可否拒绝。”这才是两人真正想商谈的。
“真的恐怕很难。”王鼎新抚着下巴,“我没见过一生堂现任的龙王,听江路上传说他是极有‘道’的一个人,很有自己行事的一套规矩,讲义气。但是,敢反抗他的人,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心狠手辣,怎么在黑道上混。而且他现在手下门人遍布世界,各行各业诸色人等都有,或许还有政府高官也不一定,这个“不”字不好说。”
“那你说,他生病是真是假。”
“十之八九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