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对这个倒很是淡然:「在前世时,纯阳功体对我的修行大有助益,我便过于倚靠功体,对修行一事实则有些怠慢。转世后,我还因为根骨不佳消沉许久。这种依赖多了,难免成为心魔。」
白君羡修道千年,自然也是一点即通:「你说得很是。我虽然靠着天生灵性,一心向道,但也因为根基不够,心性不足,所以遇到情劫后,心魔爆发,只觉得天下间处处都有你的所在,但又没有一个人是你,才游dàng了多年。」
玄真点头道:「你明白的话,那明日开始,我们就开始好好修炼吧。你先把雷火珠取出来。」
若不细看,几乎看不出他脸上生出一丝红晕。
白君羡这才知道,他说了这么一大堆,是为了这个。只是过于羞耻的关系,才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地提出。
他一下子将他抱在怀中,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阿真,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夜明月凉风,如此好景,我们爱一番可否?」
「每次你都这样!」玄真有些气恼,「这都两年了,你怎么还没、没……」
「我就是没要够。」玄真把脸埋到他的肩膀上,轻轻磨蹭。
他本就生得十分俊美,一黏糊起来,让玄真打了个寒颤,慌忙将他推开。
「今天萧祈玉说,他们宫中的人闲暇时还比武。你说他们身体里都塞了那个,怎么还能比武?你骗我究竟有何用意?」
白君羡讪讪道:「我这么做,也是想阿真和我拥抱的时候,能够更亲近更紧密些嘛。」
他才不会告诉玄真,就是想时时看到他脸上露出那种欲难当又羞耻得不行的表情,只可惜阿真不愿意天天和他在chuáng上待着,只好用珠子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