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庭甫穴被一个巨大温热的物体直没入顶端时,墨寒便知道是玄龙王的火热之处,不由得低吟了一声,眯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倒入了玄龙王的怀中。
玄龙王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让他抱着自己的肩膀,自己双手托着他的臀部一起一落,便觉得他的内壁紧紧吸着自己的欲望,令他舒爽无比,口中却还忍不住抱怨:「怎么这么轻?我把你抬起来都感觉到你要从我身上脱出去了。」
墨寒往日只是被玉势进入而已,并不像今日一样被他的肉棒抽插,温热的肉块进入时,仿佛久旱的土地流入甘霖。
他知道是玄龙珠毒发之期,极力地迎合玄龙王,也好让自己少受些罪,于是玄龙王让他自己动时,他便攀住玄龙王的肩膀,设法将自己的臀部慢慢抬起。
内壁处将火热的欲望缠得极紧,早就泄露了他对玄龙王的恋恋不舍,就连肉体的唯一联系也难以割舍得断,只得狠心提臀,再狠狠坐了下去,却没注意刺激到了自己最深处的那一点,不由得呻吟出来,内穴自动收缩,亦是将玄龙王的欲望夹得更紧,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发浪的小贱货,小穴都夹得我要断掉了。」
他听着玄龙王调笑当有趣,身上虽然欲火未熄,却终究是有些心灰意冷,胡乱动了几下,便伸手套弄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迅速泄了身。
他高潮的速度太快,玄龙王还没来得及阻止,便觉得自己的欲望在再一次被他夹紧,几乎是立时便射了出来。
当达到高潮时,玄龙王还有些恍惚,没想到竟会有这一天,自己的元精不受自己控制了。
看着怀中这张俊美的面容上露出疲惫神色,玄龙王的呆怔才慢慢回过神来。
这个人的容貌在自己眼里不是真的,但他的疲惫是真的,他的忍耐自然也是真的。他越来越想看到他真实的容貌,即使泯然如众,他仍然想看一眼。
可惜,在很早很早之前,他就没有好好看过他,连他长相如何也是迷迷糊糊地记不清楚了。只依稀记得,他虽然不吸引人,但也不算难看,可惜的是,终究是想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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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了七、八日到了塘沽,离墨玉衡的相好沈月白大人的家也只得一日车程。沈月白如今初初五十岁年纪,前两年父母去世後,便在家中丁忧。
墨寒有心不去,却被玄龙王带诱哄着上了一辆马车。
他踌躇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龙王……是知道了么?」
玄龙王轻声一笑,反问道:「怎么,你是终于决定向我坦白了?」
因着连日药补,墨寒最近气血已足,脸上虽然还有病容,但气色好了许多,手腕上的伤已痊癒,夹板也早就取了。如今只有双目是蒙着的,玄龙王也怕面对这双在让自己失魂落魄的眼睛,叮嘱他无事时不可摘下来。玄龙王只道是自己的做法终于还是能救他一命,也不由暗自得意,抱他的次数也更是勤快。
此时车窗车门都用软帘系好,只隐约从竹帘的缝隙中漏出光线,车夫若有要事,只能在车门扣以暗语,否则不能从外面打开。
玄龙王将他抱在怀中,两人的下体均是半身赤裸,亵裤外袍落了一地,整个车厢尽是旖旎风情。
墨寒闻着油壁车的清香气息,听着他柔声细语,手指不由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因为行的是小路,车子起伏不平,玄龙王也不必怎么动,他就能感到体内的硬物不断摩擦那一处,让他被折腾得浑身无力,淫液四流。
「君子……有成人之美。」他低吟了一声,喘息不定,「墨玉衡也不曾泄过龙宫岛的秘密,不如放过他罢?」
玄龙王看到他的态度似乎并不特别关心,只是稍稍扣紧他的肩膀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不由微微一笑:「他不敢泄密是因为怕蟒部查到他的底细,龙宫岛这么多年,从来没人能不服忘情丹离开,自然不能为他破例。」
「可是蟒部很多弟子出入中原多年,却也不必服忘情丹。」
「那些弟子没有长居龙宫岛,所以龙宫岛的很多事他们都不知道,做的事辛苦,拿的俸钱也不高,纵是被官府买通,也毫无益处,却不像墨玉衡,他这些年的俸钱至少也有几十万贯,龙宫岛放他离开,已算是天大的恩德,他竟然如此大胆,自然不可放过。」
看到墨寒愀然变色,他又不紧不慢地道,「但你既然为他求情,他也不必服三枚忘情丹了,一枚总是要的。」
墨寒知道按照岛规,玄龙王已是开恩,只得谢过了玄龙王,玄龙王笑吟吟地在他耳畔吹气:「要怎么谢我?」
他耳廓微痒,只觉得说不出的酥麻之感,若不是玉茎被丝缎绑住,怕是立时又要泄在他身上,颤巍巍地道:「但凭龙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