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地用脚去踢他,却觉得脚踝忽然之间疼痛之极,像是被玄龙王用分筋错骨的手法拧了一下,登时浑身都是冷汗,下体猛然一阵剧痛,已被他硕大的性器捅了进来。
他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场性事,却是不知玄龙王怎么会硬得这么快。以前还会无聊地调几句情,胡乱伸手摸了他的身子几下就当是爱抚,现在都用不着了。
失明过後身体的感觉更是明显,痛觉的神经便如绷紧的琴弦,稍稍一拨动就会震颤不止。
那么喜欢……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带给他的痛楚竟会这么深。
他无助地往後移动着,但下体被进入的地方却是无法从他的性器中脱出,每一次往後的移动,就像要被他的分身带出穴壁紧紧包裹的媚肉。
仿佛中箭的野兽,拖着箭伤,在泥地里一步步的爬行。
很快就感觉到手指触摸到了木板墙,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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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柴房很是简陋,只用木板钉成,再用草垛子盖在屋顶上,若是用力过猛,只怕连墙都要被推倒一片。
他登时不敢再动,只能仰着脸朝着玄龙王的方向,喘息着哀求:「属下……属下今日身体不适,能不能等明天再说?好像明天才毒发吧?」
「今天都十月十九了,再拖你是想死吗?」玄龙王很是不耐,开始抽动起下体那硕大的肉棒。
因不能碰慕天恩,他便只好找别的弟子发泄,可是一直在慕天恩身旁,他也不好意思当着慕天恩的面和别的弟子拉拉扯扯,倒是忍了很久。
发现私下和墨寒做的时候才能尽兴,他就常常来寻找他了,没想到让他的下体成了习惯,一看到他就有点情不自禁,下体胀大得隐隐作痛,迫不及待地就要挤了进来。
看到墨寒痛苦的表情,玄龙王嘟哝了一声,动作变得小心了些,双手托起他的腰时,似乎感到这个躯体轻得像是一根飘浮的羽毛,没有半点重量,和慕天恩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孔上留着的泪痕不停地剌激他的罪恶感。
「怎么不出声了,你以前不是骚得够劲的吗?」玄龙王很是不满。
「属下……放荡不堪,让龙王见笑了。」他声音带着喘息,像是强忍着疼痛,说完後紧闭嘴巴,再也不吭一声,只有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
他以前听说作为主动的一方很是喜欢被动的那方呻吟,那是对对方最好的赞美,特别是假扮过的人当中不是内媚的青龙王妾侍,妖媚的黄龙主婢女,就是刚烈的新进弟子,实在没有一个在房事上会害羞带怯的,谁知竟会因此被玄龙王嫌弃。
「看不出你这么小气,说你几句你就记仇。」玄龙王不喜欢他这种表情,只想着再听听他的声音,就算只是喘息也好,但看他的态度是断然不会答应的了,自然也不会求他,便也不发一言,只管抱着他抽送着自己的欲望。
彼此间性事的静默早在半个月前就已开始,但玄龙王却觉得很是不惯,总觉得蒙着双目的墨寒又不说话,心思早就不知放到何处了,心下很是不忿,想将他的蒙住双眼的黑巾摘下,让他好好看着这场性事,看着他是怎么被自己操弄的,但想到他刚才不断流泪的场景,竟有些不忍心。
也不知是何时结束的这场云雨,玄龙王将自己的性器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带出一阵热流。身下的男子仍然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将自己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柔软的粉色小穴仍然在蠕动着,像是舍不得和粗大的性器分离,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一摸。
粉嫩的地方禁受了长时间的摧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像是轻轻用指甲一划就能划破,让玄龙王有些惭愧。
「龙王若是没什么事,属下要歇息了。」他的声音很是破碎,像是情绪不稳。
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敢给他下逐客令,这个下属当真胆子太大,但是看到他下体被蹂躏过後的样子凄惨得令人不忍直视,玄龙王决定好心地暂时放过他,但还是要警告几句:「无论什么人做错了事,都要受到惩罚,这也是你触犯了我的下场。既然敢冒认,就要做好准备承担。」
墨寒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但双唇紧抿,显然不打算再理他。他哼了一声,整了衣裳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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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愤出了门,弟子只在远远的地方守卫,不敢近前。他才想起来是说找墨蛟大人有要事商议的,此时自然没人敢来,但自己离开後若是有人进柴房一看,自然看到了墨寒的样子。到时自然有人猜到了是龙王临幸了墨蛟大人。
十二紫蛟承欢雨露乃是寻常事,除了年纪太大或是相貌寻常的例外。若是被人知道玄龙王竟然三番四次地找了墨蛟来泄欲,怕是要笑掉那帮长虫的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