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平浪静时,慕容必谦过软拿了网去钓螃蟹,用的饵是章鱼肉,看到他来,正在穿饵的慕容必谦不怀好意地一笑。
他不由有些无语。绕过他,做到北橘身旁。
在旁钓鱼的北橘看他出神地看着海面,问他要不要垂钓,他点头应允。
海面的浮子动了动,他正要提起鱼竿,耳畔微痒,左耳嗡鸣声响,他转过头,堪堪和慕容必谦柔软的唇瓣擦过,不由心神皆震。
「你刚才没听到我说的话?」
「……刚才出了神,没注意。」
浮子刚刚沉下时,是鱼在试探鱼饵,还没有咬钩。看他样子就知道他不会钓鱼,慕容必谦就怕惊了鱼,所以只在他旁边提醒。但他竟然毫无反应。
若真是出神,怎么还能注意到海面上有了动静?
慕容必谦将手指搭在他腕上,面色越发阴沉,过了半晌,次啊放开他的手。
「你耳窍出血多久了?」
「出血了么?」他浑身不在意,「或许是出海后有些晕船。」
「晕船?」慕容必谦冷冷地道,「我未见过晕船会晕倒耳窍出血的,到底怎么回事?」
从未见过他为自己的事动怒,李玄却知道,这并不是关心,只不过是不想被自己敷衍。
李玄微笑道:「你既然精通医卜星相,却来问我一个从未习医的人,岂非问道于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