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闩上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咿呀”的一声。

方棠溪登时浑身僵硬,连性器都似乎软了。

为了便于轮椅转动,他房间里连屏风都不摆的,两人急着亲热,衣裳都没脱完,自然没顾得上房门没关。

他转过头看过去,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迈着小短腿进来,大眼睛里尽是好奇之色,用稚嫩的声音道:“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呀?”

蓝吹寒早在饼哥儿走近之前,就拉过被子,把两人的下半身盖住,却是无法完全遮住方棠溪的双腿。

蓝吹寒刚要喝令儿子出去,方棠溪阻止了他,嘴角抽搐地对饼哥儿道:“我们在玩骑大马。”

“饼哥儿也想骑……”承冰奶声奶气地道。

方棠溪几乎要疯了,忙道:“饼哥儿的字写完了吗?”

他小脸垮了下来:“哥哥说,饼哥儿写的字丑。”

“丑就写好看点!”蓝吹寒冷冷地道,“出去!”

饼哥儿几乎快哭出来了,却知道若是哭了,必然更被责骂,只好吸着鼻涕出去。

方棠溪看着儿子退出门外,惊魂未定地松了一口气。

两人都没有了欢爱的兴致,蓝吹寒给他穿了亵裤,说道:“承冰长大了,不能再留在这个院子了,让他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