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溪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身体又把握不住平衡,下面的床单都皱成一团,自然也都顾不上了,只顾着张口喘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吹寒迅速拔出了性器,体液如一道白线,落在了床单上。

方棠溪看到眼前之景,也不由心情激荡,登时血脉逆流,急射而出。

蓝吹寒没去顾及床单上的污迹,将他搂抱在怀里,亲吻他身体各处,柔声道:“以后,还是要多出门。”

方棠溪慌忙道:“我是不是身体变形了?”

“没有,已经完全恢复了。不过,多出门还是有很多好处的,你还可以顺便看看饼哥儿。”

“那些仆妇做得挺好的,也不需要我这个监工吧?”

“不是让你去看孩子。”如果孩子不是方棠溪费尽辛苦生的,而是别的什么人生的,他根本不想管,顿了一顿,“散散心,就当是为了我。”

方棠溪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的。”

武学之路踏入先天,便能自然而然地长命百岁,他也想和吹寒白头到老,但他身体不佳,虽然现在就白头了,而且有了病根,以后未必能到老就早早死了。既然是吹寒要求,那么他便设法苟延残喘下去,但愿能多陪吹寒一些时候。

像是感激他的应承,蓝吹寒低头又吻住了他。

彼此的气息交融着,似乎延续了方才久久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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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方棠溪休息了一晚上,精神恢复了许多。蓝吹寒便提起昨日他的承诺,请他到附近的马场去看看。其实他并不讨厌出门的,只是最近每次出门都会遇到糟心事——虽然上一次出门得了饼哥儿也不算太糟,但是险些毙命也不是很好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