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人,甚至还同床共枕过,忽然就死了,不能不让人心生恐惧。

可是现在回到塞外,他的身体逐渐恢复,虽然腿伤仍在,但和离开山庄前几乎差不多,吹寒却是将甜言蜜语说得更加自如,而且越是亲热,就越是动情。

吹寒的欲望早就蓄势待发,却是浑不在意,只顾着爱抚他。

他忍不住扶住了吹寒的肩膀,声音微微发颤:“吹寒,快进来吧!”

吹寒正用手指扩张着甬穴,炙热的内壁让他早就有些忍耐不住,听得方棠溪邀请,便将自己火热性器纳入其中。

方棠溪担心他进入艰难,自己不能迎合,还主动用手抱起一条腿。

蓝吹寒看他艰难,直接将他的腿分开,在完全进入后,托起他的腰,自己躺倒在床上,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忽然间换了姿势,自己居然坐在吹寒腰上,方棠溪不由有些激动,想要借着腰腹的力量上下移动,但膝腿无力,只能做出微小的磨蹭。

即便如此,也已让蓝吹寒浑身血液尽沸,让他扶住自己,便开始挺身冲刺。

分泌出的肠液顺着内壁滑下,直到穴口,再被性器摩擦,却是更为流畅润滑,方棠溪甚至担心自己坐不稳,不由紧紧扶住蓝吹寒的腰。

蓝吹寒却还嫌这样的抽插不够激烈,双手托着他的臀部往上抛,在他顺着性器掉到根部之前,再伸手接住。

方棠溪几时经历过这般热烈的情事,几乎像是突如其来的一场风暴,他不由自主地紧紧扶住吹寒,失声惊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