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半身不动,怎么让你爽?”蓝吹寒哼了一声,倒是没和他计较。能开这种玩笑,可见方棠溪是真的心无芥蒂,没怎么把自己和普通人区别开来,最多也就是苦恼于自己许多事情不能办到罢了,却也更让他心疼。
他的小棠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
幸好他知道得不算太迟,他们还年轻,有足够的时间去珍惜。
他还在感伤之时,方棠溪忽然开口道:“吹寒,你最近说话越来越……不要脸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什么话?”蓝吹寒没好气地问。
“让你爽啊什么的。”他讪讪道。
“你现在不也说了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有这种道理?况且,你以前说的话,可比我不要脸多了。”
“我以前说了什么?”方棠溪的穴口被蓝吹寒的炽热顶住时,声音有些不自然。多日未曾进入,穴口又回复狭窄干涩,似乎稍一用力,就会撕裂。
蓝吹寒只好暂时放弃,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伸手去套弄他已经勃起的前端。早知他对自己敏感,他自然也不会嘲笑,只觉得他的反应很是可爱,无一处不令人欢喜。
“你曾经说,‘我好爱你,爱得不行了,少一天不见面就茶饭不思,连觉也睡不着……’”
“胡说……”他想说胡说八道,但未免对吹寒过于不敬,当下收回了剩下的两个字,“我哪有说得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