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进门之前他就想这么做,只是碍于深夜,又在修炼剑道,这才一直忍着不进去,而后一怒震断门闩,听他含笑温柔的嗓音,顿觉克制不住,忍不住吻了上去。

只觉得怀中的人不知所措地呆愣了一下,嘴唇微张,竟是没有反应,蓝吹寒心知他是惊得有点傻了,于是顺势将自己的舌尖探入,舔舐他的上颔。

方棠溪也像是反应过来,胆子极大地还想反过来攻城掠地,但蓝吹寒早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安分,于是也用了技巧,甚至运了内息,吻得他气喘吁吁软倒在自己怀里,这才放过了他。

看到怀中的方棠溪虽然仍是白发,但并不像刚分娩过后,发丝灰败的样子,那时为他梳头,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曳下一大把,如今恢复了些许光泽,气色也好了许多。

“要不要喝水?”

方棠溪点了点头,还没从喘息中平复过来,却见蓝吹寒拿了颗枕头让他靠在床头,到桌上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便来喂他。

他在病中时也能依稀感觉到被吹寒这么对待过,但是现在毕竟醒着,不由有些害羞,正在犹豫,吹寒已渡了他一口茶。

发现本来放凉的茶水有了温意,五脏六腑都感觉舒服许多,便知吹寒其实并无他意,只不过是看到茶水变凉了,所以用唇齿温一温罢了。

于是收了几分旖旎的心思,心下暗暗唾弃自己,都成亲三年了,还这么饥渴。

第十五章

喝过茶后,蓝吹寒又拿了夜壶给他解手,他其实并无尿意,但想到吹寒不能久留,若要解手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夜壶一向是放在小隔间的,若是放在床边,久而久之,身上也像是熏到了一股不雅的味道,怕是令人不喜,所以他一直取用不太方便。

于是解了腰带,犹豫了一下,才掏出自己的性器。蓝吹寒眼疾手快,几乎是同时,轻握住了那里。

方棠溪此时没有半分情欲的想法,却是被他调戏,心下很是难堪,明知自己是想差了,可是身体仍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