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蓝吹寒忽然松手,让他的身体在他的大腿上震了一下。

如此激烈的举动自然引发极大的快感,方棠溪禁不住喘息出声,却是回想起了那个妇科圣手的大夫说过的话:‘虽然可以偶尔敦伦,但不可放纵激烈,八、九月时千万不可再行房。’

他忙道:“吹寒,慢、慢一些,我快受不了啦。”

蓝吹寒没回答,低头咬在了他一侧的乳首上,他不由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扣住了吹寒的肩膀。

“你今天好敏感,抓得我好用力。”蓝吹寒轻笑。

“是你胆子太大吧?”方棠溪嘟囔着道。

蓝吹寒微笑不语,但手上的动作徐缓了许多,也不再像刚才,几乎是把他抛了起来,让他自行下落,臀部轻轻打在他的腿上,发出淫靡的撞击声。

“吹寒……”一次次的快感传来,方棠溪有些克制不住地惊呼,但口中发出的,却只是含糊不清的呻吟。

木簪子不知何时已然掉落,白发披散下来,英俊年轻的容貌上偏偏满是情欲之色,让蓝吹寒下腹仿佛铁壁一般,更是紧绷,只想进入他千遍万遍。他浑然没注意到,自己的喘息声也逐渐加重。

“吹寒……啊!让、让……唔,我自己来吧!”方棠溪的嗓音被规律而有节奏的进入变得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