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应该是不知道的。四百年没有离开藏书阁,他的消息自然不可能那么灵通,何况这只是件小事,谁也不会注意。那么,这件事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而为呢?还有,晓白在哪里?这几天我在藏书阁二楼上翻阅了不少古籍,也找到了管狐法,但却没查到有什么方法可以搜寻管狐。真是头痛啊!我晚一天想出办法,晓白就多受一天苦。
身上发热。想着晓白那晚柔顺的样子,我,我居然,居然有了反应。这,这算怎么回事啊!晓白还在受苦,我在这里干什么啊!
心里虽然在骂自己,身体却不听使唤。我的手不由自主地解开自己的裤子,伸到腿间握住了自己。呼吸随着自己的动作急促起来,高潮来到的时候,我脱口叫了晓白的名字。
门砰一声打开了,无忌只披了件外衣就冲进来:“水生,你在叫谁?出了什么—”
我瞪大眼睛看他,知道该先把衣裳拉上,但释放过后的身体软绵绵的,连手指尖都动不了。
无忌瞠目结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盯着我手上白色的液体,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你,你在做什么?”他终于往床前走了一步,“刚才,你在喊谁的名字,你在想谁?”
我勉强用无力的手去拉衣裳。无忌的脸通红,目光奇怪,我,我有点怕。
衣裳哗地一声,没有拉上,而是拉开了。无忌拉开的。他连眼睛都发红了:“你,你怎么可以—水生你究竟在想谁?你究竟喜欢的是谁?”
我,我也弄不太清楚啊!而且你这么压在我身上,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怎么能回答。
无忌的手在发抖,目光有些混乱。身上的袍子滑落在地下,下面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衣。我们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无忌,你别—”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撕我的衣裳,为什么要……
“水生,”无忌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忍不住了!我在等你长大,可是为什么……”
脑子全乱了。身体被无忌强行压倒,双腿被拉开—痛!无忌就那么生生闯了进来!撕裂的痛楚被他灼热的嘴唇吞了下去。我本来可以在他身上试试刚掌握的法术,但,但他发红的眼睛和缠绵的吻让我不能做什么。他,他看起来似乎比我还痛苦!
“水生,水生,水生……”无忌一直在不停地叫我,不停地亲吻。而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不太敢相信究竟这事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身体说不出的疲倦,终于昏过去的时候,耳边还响着无忌痛楚的声音:水生,水生,水生……
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四周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无忌已经不在了。我皱皱眉,不太敢肯定究竟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但身子一动,身后隐隐的疼痛告诉我,一切都不是梦。
疼,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剧烈,只是隐隐的,显然是上过了药。身上已经被清洗过,换上了干净衣裳,被子也盖得好好的。我揉着发疼的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水生,你醒了?”门被推开,是龙绯。
“龙绯哥,怎么是你啊?”无忌呢?
“怎么样,头还晕么?你这个孩子,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我,我不舒服?啊,对,我是不舒服,不过,为什么会不舒服,无忌应该最清楚吧。而且这个不舒服,恐怕是真不能说啊!
龙绯坐到床边,摸摸我的头:“好象有点发热呢。是不是功课太累?其实时间有的是,不用那么赶。”
我不太自在地往床里挪挪。连无忌都会那么做,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还能信任谁。
“无忌今天一早来找我,说你不太舒服。他有急事要回桐荫里,所以叫我过来照顾你。”
回桐荫里?在,在他对我做过那件事以后,他,他拍拍屁股走人了?虽然我的确不知道如果他还在我该怎么面对他,但,但他就这样走了,连个解释也没有……
“怎么了?”龙绯有点发慌,“哪里不舒服?”
“无忌走了?”我强压下心里的酸楚。现在,我只剩下一个人孤军奋战。
“嗯。桐荫里有急信来,大概是他们族里出了什么事吧。对了,你们闹别扭了?无忌脸上两个巴掌印,都肿起来了,不会是你打的吧?”
我?要是能,我倒真想现在给他两巴掌!
“没事。”我掀开被子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