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浣不在座位上。我四处看也没找到他,连忙拉拉李悦:“李浣去哪里了?”
“跟龙广出去了。”
不对,李悦的声音不大对。平常他绝不会直呼龙广的名字。咦,我们这一席的酒到哪里去了?酒坛扔在一边,摇一摇,居然已经空了!
“李悦,你—”你一个人喝了一坛子?
李悦身子已经软了,一个劲往我身上靠:“那,那个人,在马车。”
什么人?什么在马车里?哪里有马车?
“李悦你喝多了—”喂,你可别吐啊,在这里吐了,我再没脑子也知道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吃力地架起他:“李悦我们回去,回去你再吐啊。”管不了李浣了,好在我知道他稳重,不需要我操心的。
冷风一吹,李悦倒不干呕了,可是眼神反而更迷茫:“水,水生,你是,是不是我朋友?”
“当然是!”这还用说。不是为你救过我。自从进了石林书院你用那么温和的眼光看我的时候,我就拿你当朋友了。
“那,那你陪我去玩!”
玩?去哪里玩?这会可夜都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