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殷。”殷一边乖乖答着魏可孤的问话,一边好奇地琢磨这杯子到底是用什么制作出来的。形状这么小巧,又很光滑好摸,比他活着时用的杯子要好看得多了。
“什么烟?”魏可孤没听懂。
“姒殷。褒姒的姒,殷红的殷。”
“褒姒,就是那个为引她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美人儿么?”
“嗯!”
哎呀,魏可孤咂咂嘴,“小鬼,你这个姓很古啊。”
殷高兴地点一点头,“是越国的国姓啊。”
“哦,就是那个十年生计、十年教训,卧薪尝胆勾践的国家么?”
殷更高兴了,没想到千年之后史书上还记载着自己祖先的光辉事迹。“对啊,我就是他的子孙。”
魏可孤拍了一记大腿,脱口笑道:“怪道你长得如此貌美,原来同西施是老乡!你们越国的男女可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啊!”
殷一听,笑容一僵,脸上神色一变。
记忆中,也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宽阔的王宫大殿,他跪伏于地。幼时入宫玩耍的记忆几乎完全没有,但却清楚地知道此刻盘踞在王座之上的早已不是他的爷爷无疆,而是赫赫有名的楚威王熊商。面对这个传闻中好武好战且好色的男人,他心中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