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轻:“……”
“流血了吗?我给你找点消炎药。”
他慌慌张张地站起身。
她无语至极,“算了,一点小伤,明天就好了。”
“哦……”
小煤球回到床边,想到刚才的举动,无比懊恼,拍拍脑袋道:“我简直是疯了。”
周云轻活了几十年,也从来没碰见过这么尴尬的情况。
只是有一件事能确定,她似乎……不怎么厌恶?
“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就是……”
她又不想说了,拉高被子挡住脑袋。
“睡觉,再敢骚扰我,我一拳捶死你。”
外面半天都没动静,大概对方也睡了。
被子里太闷热,她伸出脑袋呼吸,却发现他仍然蹲在床边,一动不动,惊道:
“你怎么还在这儿?”
小煤球的手紧紧抓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