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花楼的红牌掩嘴一笑,自己也将衣服爬上床来坐到我身边,相公们就不用说了,知道我平日规矩不多,稀奇的花样却很多。这麽多人一丝不挂的坐在一起,起初是有一点怪怪的感觉,但多坐一会儿,却觉得身心舒泰,也不怎麽觉得初春的寒意。
我笑道:「如何,也都还不错吧!」
万花楼的红牌叫婉娘,她是唯一的女人,与我有过几面,算得上是我在妓馆为数不多认识的女人,她虽然阅人千面,但此刻还是有一点羞意,将棉被悄悄拉过,道:「王爷,你便是爱玩这种稀奇的玩意儿!」
竹鸣则笑道:「大家都脱了衣服,确实觉得好像也没那麽差距远了。」
我一笑,道:「所以说人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穿上衣服的人。」
这个时候,承影闯了进来,见了我们都赤条条地坐一块儿,也不紧张,指著我道:「你为什麽不叫上我?!」
我笑道:「本王是来玩的,可不想到时惹上什麽麻烦,承影,我们聊聊也就罢了,上床之事还是免了吧!」
承影微微一笑,道:「王爷,你不是怕在我面前自惭形秽吧,我的嘴巴虽然没有竹鸣牢,可要比这几个强多了。」
我诧异地道:「本王如何要在你面前自惭形秽?」
承影一扬下巴道:「这种事,我能做一整晚,早上起来还可以策马千里!王爷怕是不能日日寻欢,才夜夜听说书的吧!」
我哈哈大笑,指著他道:「承影,那是本王与你的爱好不同,却不是本王不能也,你要激将於我,却是不是行,这世上能让我生气的人有,但绝对不会是你!」
众少在底下吃吃地笑,承影面红耳赤,气得转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