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中有一句很精彩,﹃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这两句,寻可知道是什麽意思?」
洛川寻夹了一块椿芽放入元林的碗中,道:「臣读过这篇檄文,这两句的意思应该是,英明的君主制定策略以应对危局,忠心的臣子在灾难降临的时候,是以寻求对策来确立自己的地位跟价值。」
元林微微一笑,道:「这份临危而不乱的本事,简之是无人能及,所以简之若是王,自然是明主,若是臣……自然也是忠臣,对不对?」
洛川寻知道元林说话经常里面暗含了陷阱,若是不知他的意图,最好的方式就是什麽也不答,於是他只微微一笑,提起玉壶倒了一杯酒给元林。
元林果然也不再追问,只浅浅地抿著酒。
两人饭毕,便在寝宫的浴池中一同沐浴,洛川寻站立於元林的背後,替他搓著背。
元林舒适地道:「我出去三个月,最想念的便是寻了,再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爱吃鱼,但不耐挑刺,也没有一个人能有寻这样的手势,替人捏肩,不轻不重,但总是恰到好处。」
洛川寻微笑了一下,元林突然道:「寻,站到前面来。」
洛川寻一愣,但却还是依言站到了元林的前面,元林拿过他手上的浴巾,替他揉搓了起来。
「殿下……」洛川寻不安地动了一下。
「别动!」元林半搂著洛川寻的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替他擦著,他的手指像是无意地触碰洛川寻的敏感部位,他能明显地感到洛川寻开始微微有一些发抖,但他就是不吭声。
元林也很有耐性,就这样若有若无地刺激著洛川寻,终於洛川寻忍不住颤声道:「殿下,臣……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