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丝豪不理会我声色俱佳的表演,将我的手反扣在背后,冷哼着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苦笑了一声,我把这个人挂在心尖二十年那么久,每一次都是千辛万苦回到他的身边,他依然每一次都在问我究竟是谁。
「奴才……嗯,自然是奴才了。」我抽着气,道:「王爷,疼!」
王爷手一抖,一条黄/色的腰带挂在我的眼前,冷冷地道:「这你还认得吗?」
那是本奴才系裤子的腰带,如何能不认得?刚才见安宁的时候,一边随口胡诌,一边还要背着一只手提裤子,多辛苦,不就因为你要它吗?
我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那条腰带一眼,道:「王爷,这是一条腰带!」
王爷沉默不语。
我见他不满意,于是补充道:「一条黄/色的、土布染、手工极差、成色很旧的腰带!」
王爷仍然沉默不语。
我谄媚地道:「王爷,根据奴才的判断,这条腰带若是下等人系了,肯定显得面目可憎,穷酸潦倒,但若是王爷您喜欢,系起来必定是别有风味,好比珠子掉进沙地里,那珠子还是珠子,沙子还是沙子……」
王爷扣着我的手突然将我往纱窗上一按,嘴里发出一个声音,我仔细一听王爷竟然是在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