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所处的地方极为僻静,屋内的陈设虽然简单但绝不简陋,甚至于颇为精致,一看便不是普通的人家。
曾楚瑜扫了一下四周,道:“子卿,你一直住在这里?”
原夕争淡淡地道:“不是,这里是过去大理寺卿左央名的私宅。”
“那个,那个留书脱靴挂印的大理寺卿?”曾楚瑜咳嗽了两声,道:“亏得他走得早,皇上颁旨逮他,他已经挂印走了。”
原夕争听了却是微笑了一下,这个大理寺卿只怕现在是在蜀国给他的公主说故事了吧。
两人说了这么一阵闲话,就像是找不到话说了,彼此之间的感觉变得极为遥远跟陌生。
“子卿,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见你一面,我也知道我走得太远了,你已经不再喜欢楚瑜。”曾楚瑜说了这么一段,越发咳得厉害。
原夕争只道:“弯阳的医术很高明,你怎么不让她看看?”
曾楚瑜苦笑了一下,道:“我不过是落日的黄昏,又怎么能差得动如今的大内密探首领弯阳大人,她一直忙于追捕你,根本很少回京城。”
原夕争微微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弯阳竟然成了大内的密探,细细想来,弯阳与自己仇比海深,也许用她来追捕自己确实很恰当,至少没有人会比她更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