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的鬼脸一脸震惊，鬼指一抖就掐断了一根阴须，弄得他一阵心疼，连忙将那根阴须塞进自己的嘴里，犹豫道：“这要是让小方知道了……”

沈重云敲着手指，道：“二季限量版花花公子。”

老鬼半眯着眼睛，在天空飘来飘去，道：“此事伤阴德啊……”

沈重云的手指接着敲：“三季限量版花花公子外加日本高仿真充气女仆一只。”

“伤修行啊……”老鬼满面为难。

沈重云哗啦拨通了旁边的电话，开口道：“喂喂，书局吗？我这一个月的花花公子不要了……”

“不要、不要，这一季出珍藏版的啊！”老鬼鬼脸乱颤，道：“好吧，好吧！”

沈重云志得意满地说了一声：“改主意了，我们还要的。”说完，“啪”，把电话挂了。

老鬼无奈地道：“那个女仆可一定要逼真哦！”

“大胸肥臀。”沈重云拍胸脯。

两只鬼至此达成了协议。

第二天方敏旭一走，老鬼就起了一张蓝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