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霞她阿爸。”
方敏旭点了点头,问:“那他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汤文霞的母亲掏出手帕揉了揉眼睛,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身长裙,长得与汤文霞很像,但显然长年生活在乡下,一身庄稼阿桑的气息,眼神流露的是一种乡间的纯朴,而不是汤文霞那种妩媚。
她又道:“自从阿霞过去以后,她阿爸几日都没合过眼了,刚才在这里眯了一小会,困去了。可是目睛一睁,就突然跑了出去,到现在也还未回来。”
“去了哪里?我找他有一些要事。”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跑到桌旁拿起一张纸,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住址!刚才她阿爸就是在上面写了些东西,才跑了出去的。”
方敏旭连忙接过一看,将那张纸折叠好放在口袋,嘴里轻轻念道:“砌墙歌!”
他见那老妇人满面疑惑,就笑道:“我是汤先生请来的风水先生,你们这座灵堂最好靠墙朝门、挪回原位,准备一些五谷,在这屋内的四个角落里洒上一点,这样有利于汤文霞平平安安上路。”
老妇人连连应是,千恩万谢的将方敏旭送出了门。
方敏旭一直走到大门口,长吐了一口气,道:“前窗对后窗,一剑贯中堂,居然摆了这么凶的一个灵堂。”
伞的里面,老头子轻声问道:“汤文霞家里的人怎么会懂得摆这种聚灵堂?”
“所以我们要会一会汤文霞的父亲,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谁教他摆这个灵堂的。”
方敏旭说着掏出口袋中的纸鹤,念了一句咒语,往空中一扔,但是那只纸鹤没有腾飞上空,而是“啪”的一声掉回了方敏旭的脚边。
“怎么回事?”老头子扒着伞边,探出头看着那只掉在地上的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