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寒正想拦住女孩，突然眼神一凝，动作顿住了。

是他看错了吗？女孩的胳膊在往下掉……掉沙子？

小女孩拿起经书，试着抖了抖，半晌经书都没动静。

她失望极了。

“小白坏掉了吗？”

叶水寒轻声道：“经书里的灵作孽太多，已经被业火之力化为虚无。”

女孩骤然露出明亮的笑颜：“这样啊……小白也会死呢，太好了。”

叶水寒心里发毛。

女孩歪头：“小白总是能帮我重新开始，我一直以为小白也能让姐姐活过来呢，可不管怎么做，姐姐都是死人。”

“原来是因为小白死了啊。”

随着她说的越来越多，她身上也开始落下簌簌细沙，像是有什么东西开始脱落一样，叶水寒竟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你……你的身体怎么了？”

得到叶水寒的提醒，女孩这才意识到身上不对劲，她摆了摆手，本来白皙的小手风化的更快了，她疑惑道：“咦，我的身体变成泥土啦！”

她仰头看着叶水寒，依旧如稚子般天真烂漫。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