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还下了赌注？这么放弃太可惜了。”

他索性坐在了天吞道尊面前，反手摸出了一个棋盘：“来来来，咱们两个来一局吧。”

山厉紧皱眉头，半晌才道：“也罢，你就玩一玩，别当真。”

叶水寒道：“这是自然。”

叶水寒和天吞道尊坐在另一侧，两人明面上下最简单的五子棋，实际上在暗中传音谈话。

“师父，那房间里的师祖到底怎么回事？”

天吞道尊慢吞吞的道：“他是我的师父，你的师祖，这一点是真的。”

“他到底是男是女？”

“不知道。”说到这一点，天吞的脸也有点裂了：“我最初认识他的时候，她的确是女子，可没多久她就变成男的了，再后来特么的又变成女的了，再后来就成了这样。”

叶水寒听到这里表情十分精彩。

“他是人类吗？”

“不知道。”

叶水寒想起了自己的水母形态：“也许他的本体是什么生物，雌雄同体？”

天吞撇嘴：“可能吧，你在里面没被啃？”

叶水寒呵呵：“师父看样子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