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之嘲讽的笑了笑,“我听说谢家有意尚公主呢。”
郗超摇了摇头,“我倒觉你们王家比谢家更有可能。”
“三房的子灏丧妻已经三年,我看他似乎有这个意思。”王献之揶揄道:“阿兄,你要不要也让郗家的人试试看?”
“哈哈,我们郗家就算了,没几个能上得了台面的。”郗超笑着摇头。
“对了,阿兄,我记得你曾经让人配过一副药,吃下去外表看起来跟五石散发作差不多,你药方还有吗?”王献之问道。
“怎么?有人逼你吃五石散了?”郗超含笑从书册中取出药方递给王献之。
“不是。”王献之微微苦笑,年少的时候,他见阿父和兄长们一起服用五石散的时候总是很羡慕,总想着长大之后和父兄他们一样。后来等他年纪渐长,阿渝讨厌他服用五石散,他自己也不喜欢服用五石散后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就一直没多碰过那东西。他出生尊贵,性子也狂傲,他说不吃,也没人真会逼着他吃,那时候他还对郗超让人配假五石散方子嗤之以鼻,总觉得阿兄太虚伪了!不想吃的话,直接说就是了,何苦做这种事呢?可现在想来,那时候还真是年少轻狂啊!
郗超含笑望着收好方子的王献之,“子敬,阿渝被我们宠坏了,到现在都还没长大,你多担待些。”郗超昨天和王献之一起去赴宴的,昨天大家闹得很疯,而王献之一大早就问自己来拿药方,不用想就知道,定是昨天阿渝和他闹过了。
“阿渝很好。”王献之想起今天早上,眼底不由浮起浓浓的笑意。
郗超见王献之脸上没有不悦,心里也开心,他当然希望妹妹、妹夫能夫妻恩爱,“我们进去吧,我让人从西域带了些葡萄酒来,今天我们小酌几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