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当日在那小镇没有找到那人,说明二人果然有缘无份,当是命中注定。
罢罢罢!我若仍执迷不悟,岂不枉费父亲多年教诲?伦理人常,又置之何地?
可是……
想起三绝顶上的肌肤温存,赵小楼又惭愧得无地自容。
他这样左思右想。屋外寒风萧萧,忽然卷起片片柔雪,混著湿雨,细细微微地落了进来。
湿冷的触感惊回他的神志。
赵小楼伸手,接过点点雨雪,望著掌心的晶莹,喃喃道:“小楼一夜听风雨,不知何处是归乡……”
赵小楼这番柔肠寸断无人知,那春兰虽入了他的房,可他却始终没有碰过她。
收房这种事,虽只是个小小的仪式,但若做主子的不发话,别人也不敢明说。王伯本以为少爷房里多了个大丫环,过不了几天就会生米做成熟饭,到时赶到年底一块吃个团圆饭,就算把事办了,两全其美,多好。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眼见著这春兰进房也有好多天了,却无甚动静。让他家老婆子偷偷拉了春兰私下问,才知原来少爷还未碰过她。
王伯想著少爷可能还不好意思,也不急著催促,只待时机成熟,自然水到渠成。
赵小楼夜夜看著春兰在他屋里转悠,帮他铺被叠床,沏茶倒水,揽了从前阿喜阿福的夥计,甚至还帮他缝衣制鞋。那份小女子的温柔贤淑,确实让人心动。
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段,清香柔软的体态,都无时无刻不彰显著那独特的魅力。可赵小楼觉得自己中了邪,时时出现在眼前的,都是风听雨那挺拔俊朗的身姿,那俊美如仙的面容。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