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小楼浑浑噩噩地被阿喜和阿福搀扶起来,服侍洗漱。
他在山上住了几个月,很久没有人服侍,一时竟有些不习惯。一边心不在焉地换衣服,一边听阿喜阿福在旁叨唠他不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大小姐急得什么似的,从京城赶来,住了半个月多,还让姑爷去衙门报了案……后来王伯说,要托些江湖上的朋友去找少爷,被姑爷制止了,说和那些人惹上关系不好。大小姐急得天天哭……后来少爷的书信到了,大小姐和王伯看了,确定是少爷的笔迹,这才和姑爷回了京城去……”
赵小楼默默地听著,忽然打断他,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谁送我回来的?”
阿喜和阿福面面相觑,过了片刻,才道:“看门的老陈听见有人敲门,开门去看,一个下人站在门口,说是受他主子之命送少爷回家。老陈扒开车帘一看,果然是少爷,便急急地去找王伯。等王伯和我们出去的时候,那下人已经不见了,就把少爷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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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楼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阿喜阿福见他神色不对,也不敢再唠叨,帮少爷换好衣服,随他去了厅堂。
王管家早已准备好晚膳,看见赵小楼出来,连忙迎上去,又是一堆关心。
赵小楼道:“让王伯和姐姐担心了,明天我会给姐姐写信,让她安心。”
王管家细细看了看他,道:“少爷,这些日子您去哪里游学了?和什么人在一起。”
赵小楼正有气无力地吃饭,闻言顿了顿,道:“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他那里住了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