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楼倏地抬起头,两眼红通通地瞪著他。
夏草吓了一跳,摸摸他的头道:“怎麼了?昨夜喝多了?”
赵小楼只瞪著他不语。夏草黯然地道:“对不起。待会儿我要下山为父亲办理后事,山上还麻烦你照顾宗主一段。”
“什麼?!”赵小楼大惊。
山上就剩他和风听雨两个人?不行不行,太危险啦!
奇怪的是赵小楼并未想到风听雨会不会生气,将自己碎尸万段,他担心的只是和风听雨孤男寡……寡男的单独相处,有点危险。
夏草却不知道他这番心思,也未察觉有什麼异常,只是待风听雨练剑回来向他禀明情况,便匆匆下山了。
他这一走可苦了赵小楼。风听雨性格不似常人,完全不能以常人的行为判断。可是发生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吧?
赵小楼完全不能理解,为什麼昨夜风听雨不推开他?以他的武功制服自己,根本是小菜一碟,怎麼会任自己为所欲为呢?
赵小楼却不知道风听雨的性格简单之极。他本是自闭之人,一切任由己心,不顾他虑,喜欢谁就是喜欢而已,讨厌谁就是讨厌,没什麼特别的理由。十二岁时因为突然想看北漠的日出,出走长达三年之久,任神冥教掀翻了天才将他找了回来。
赵小楼冥思苦虑了一天也想不明白,终於下定决心去和风听雨好好谈谈。无论结果如何,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责任。
他拿出男子汉的勇气,决定勇敢面对,谁知还没找到风听雨,就被人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