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深吸一口气,又吃了块豆腐。
和婧吐吐舌头,也不再试,自己闷头继续吃丸子。
孟君淮觉得这么吃饭真苦啊!!!
他不知道玉引当年是怎么适应的,反正他只觉得头两天还好,从第三天开始就浑身不对劲了。到了七八天的时候已经感觉吃什么都没滋没味,还特别容易发火,看见谁都想打一顿 问题是那会儿他还不能乱发火。吃斋是为了给孩子祈福啊,瞎拿别人出气万一佛祖把这账记孩子头上了怎么办?不就白祈福了?
孟君淮苦着脸又吃了片白菜。
他觉得自己最近都瘦了。
肯定瘦了,因为衣服肥了!
用完晚膳,孩子们各回各屋,二人晃悠到花园去消了会儿食又晃悠回来,先各自盥洗,然后一齐歪到榻上去说话。
孟君淮把玉引圈在怀里,跟她说:“年关将近,马上就要忙起来了,听说四哥也很快就要回来,这阵子辛苦你啊。”
“嗯,我都好说,倒是殿下,斋期结束后赶紧多吃些,补补身子。”她边说边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他腰间两侧比划,怎么比划都觉得……这饿出来的小腰啊!
孟君淮察觉到她在比划尺寸之后脸都红了,探下去一打她的手:“别闹,不许拿我开心!”
“我没开玩笑啊……”玉引大睁着眼睛,诚恳地望着他,“真的,您得好好补补,看这腰细的……”
“你还说!”他磨磨牙吻下去,义正词严地告诉她,“不该细的地方不细就行了。”
玉引:“……”
第二天上午,玉引让医女给她按摩了足足一个时辰。上回他们自以为不会有事,结果被有孕的事杀了个措手不及,现下二人都当心多了。
玉引让医女按摩时再也不敢偷懒,每个月也喝一回避子的汤药,既不至于伤身也能避免意外。再加上她生孩子时有些伤身,二人行房时他也比从前要轻手轻脚,同样的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一回。
玉引边趴在榻上任由医女摆弄边看着不远处的两个摇篮,起身后活动活动筋骨走到两个摇篮中间,跟他们说:“你们乖乖睡啊,娘去看看哥哥姐姐们。”
这也就是个自言自语,两个孩子睡得香着呢,才没心情理她。
前宅小书房里,几个孩子读完了半个时辰的书,正各自休息。
夕珍照例去给先生沏茶,这事其实下人来做就行了,但她们入府后就成了她和夕瑶轮流做,因为谢家一贯教导孩子要尊敬师长。再后来,和婧也跟着她们一起做。
范先生对此很欣慰,觉得正院把孩子教得好。这几个小姑娘又都挺可爱,他喝她们奉来的茶的时候,也多关照几句功课。
他喝了口茶之后便问夕珍:“昨天让你解的那篇小文你解明白了吗?拿来我瞧瞧。”
夕珍应了声“是”,折回自己桌边要找写好的功课交给先生,却左找右找都没找到。
“凝脂。”她皱着眉头看向凝脂,“今天早上让你帮我拿了一下的那个册子呢?你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