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恒道:“他们喜欢的讨厌的都不是我。他们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样的人。”
西哲突然道:“以你的灵力,你要走还是有可能走得掉的。你为什么没尝试?别说你还顾及着索洋。”
唔,不小心暴露了,人要戒怒,控制系尤其。熠恒不动声色地靠在椅子上,似乎不屑一顾,似乎无言以对,似乎难以启齿……
“你哥愿意不计代价换你回去,但其实你并不想回去对吧?”西哲看着他,同情地说。
熠恒眼睫微动,仍然没说话。
西哲叹气,“你……”
“行了。”熠恒道,这次没有用灵力,“我只有一个哥哥。”
如果算上远一些的亲戚的话,同辈的,在厉家和菲曼林家,都还有人比熠恒年纪大。但西哲知道他的意思:除了熔今,他没把其他的当亲人。也就是说,熔今很重要,重要到能让他容忍某种不正常关系的存在。
熠恒道:“我眼睛看不见,已经由不得我想走就走,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
他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还算是自负的,应该可以降低西哲的警戒心。却不知西哲正在看着他在想另一件事:你对他说什么也没用,因为你无法说服一个不想反抗的人。
在西哲对熠恒万分同情时,熔今沉默地避开众人回了自己的私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