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今用没拿酒杯的那只手抓了抓头发,“这些事我见过很多,我有时会觉得有些人很可怜,但大多数时候没什么感觉,或许是我习惯了,毕竟我基本上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说不定他们还觉得我更加可怜。”
熠恒转头看看他,然后笑了,“或许。”
熔今走到他面前,抬手放到他肩上,用手握着他的后颈捏了捏,“小猫,来和我说说,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
熠恒略低着头,沉默着吸了口烟,然后抬眼看向熔今,“你还真把我当猫了……”他俩差不多高——不计发型高度,对视时都不必特地校对角度,嘟嘟……嘟,突然熠恒的传出了一阵警报声,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金属盒,那东西在闪红光,他立即丢掉手上的烟,抬脚碾灭,“走,我们得回去了。”快步走回酒吧,熠恒叫上支鸣风,“鸣风,别喝了。”他扔下句话便拉开门出去了。
支鸣风正在和一位年轻女性调情,听到熠恒的声音,他立刻扔下了杯子,连句再见都没说便追熠恒而去。
熔今也匆匆拉上索洋,他毫不怀疑,如果他们不及时跟上,熠恒便会丢下他们先走掉。
四个人上了车,熠恒踩下油门,一路狂飙。
索洋连问了几声“怎么了”,都没人理他。
一回到家,熠恒和支鸣风便进书房去了,留下熔今和索洋在客厅,索洋又问:“发生什么事了?”
熔今也不清楚,也很想知道,“估计是大事吧。”
书房里,熠恒接通了基地的通讯器,“我收到紧急信号,是有什么事?”
对面的人说:“上校,帝都有人留言让你打电话回家。”
“好,谢谢。”熠恒皱眉,然后拨打了圣法罗的某个电话,很快他爷爷巴奈特接起了,“熠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