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堂一肚子火给压了下来,他有些不是滋味说了:“擒住你这个兔儿爷,回去非弄死你的不可,让你求着喊我好哥哥。”
贵生觉得他一点都不正经,又觉得他总这么急色,跟个色鬼似的,他表示:你喊我好叔叔好差不多,我比你大那么多。
耀堂暧昧的顶他,双手滑入他的裘袍里:“你他娘的今儿个存心给我添堵是不是,是不是,嗯?”他不满的逼问贵生,但显然语气缓和了许多,他故意挠贵生。
贵生被挠的很痒,很轻的动了动,扣住了他的手:别闹了,我很害怕,我腰还疼着,若是再闪了,不知何时才好。
耀堂知晓贵生怕骑马,他还是环稳了贵生:“我在这的,你还怕什么。”他感觉到贵生有些发抖,他把下巴搁在贵生的肩头,很轻蹭着贵生的脖子。
贵生被他弄得忍不住“唔”了一声,耀堂立马就愣了一下,他觉得个“唔”得真好听,比阿萨都要哼的好听……
这日贵生回去之后,就睡的耀堂的屋里,可是隔日醒来的时候,瞧见的不是耀堂,而是躺在他身边的人却是锦寿。
锦寿穿着整整齐齐华美的长袍挂在床头,他身上穿着锦紫的绸缎长衫,领口的扣子敞开着,他正懒洋洋的侧着身,躺在他身边。
贵生坐起身,瞧了瞧外面,耀堂已经去书房了,他也不知晓锦寿何时进来的,他有些不安的比划:你怎么进来了?
锦寿坐起身,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看他:“我以为你挺希望瞧见我的,我可是记得你每次睡醒之后,都要跟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贵生捂住了嘴巴……
贵生为难的看他,无声的表示:你不要说了,你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