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东来却把手拿了出来,替贵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他沉稳的眼底隐含的怒意危险得让人不敢直视,竟有股无形的压力牵制于贵生。
贵生拨开了他的手,还好了衣衫,只是细微的比划了:你有什么不敢的,当初你骗我的时候那么坦荡,我就知晓你什么都敢。
东来看了一眼那些正在默哀的兄弟,再看了看旁边那些站岗的军人,他伸手拉了一下贵生的胳膊:“我把金龙牌给了你,是你自己不看,这不算欺骗。”他低声的陈诉着事实,看到贵生侧过头看他,他却满意的笑了起来……
贵生想了想也是,但是他没有再跟东来比划,因为旁边的站岗的军人瞧见他不专心,过来提醒了他两句,而东来也重新到一旁跟那些商人交谈去了。
贵生也没有再看他。
因为他们早说好了,互相不认识,今儿个本来是不应该打括呼的,他还跟东来闹扯了这么久,而且东来还一副不愿意跟他攀谈的样子,整个事情反倒弄得好像是他主动跟东来说话,而且东来非常的不愿意跟他交谈,为了避免他骚扰,才跟他说话的。
贵生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
他神色淡定的双眸看向东来那边,瞧见东来跟那些商人有说有笑的,高兴得很,他知晓东来肯定是故意的……
他也没再管东来。
没过多久,他就瞧见耀堂和大帅从内堂里面出来了。
今儿个大帅没有披麻戴孝,而是穿着很正统的军装,军靴,他浑身上下散发清冷气焰,而耀堂则是穿着里面长褂,外面锦棉短衣,两人站在雪她里神色各异的交谈了片刻,便散了。
大帅去了旁边家属席烧纸,而耀堂则是走到不远处锦寿身边,跟锦寿谈了两句,也不知晓他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