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寿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咳得很厉害,而且还伴着高烧,这高烧又非常的难退,锦寿也是烧得迷迷糊糊脸色很苍白。
锦寿生病的时候总是在睡觉,很少跟贵生说话,只是要吃饭或者是上茅房的时候知会贵生一声,贵生就会扶他去。
接连半个月,贵生每晚都帮他发汗,可是锦寿依旧不见好转,连二夫人都开始着急,贵生也很担心锦寿的情况。
请了大夫开了药,吃了也不见好转。
贵生准备了一个下午,给锦寿熬好了药澡,大夫说让锦寿泡澡的时候,最好有一个人陪着,别让锦寿晕了。
所以。
贵生跟他一起泡的,宽大的双人木桶里,贵生安静坐在浴桶里,锦寿就懒洋洋地靠在他身边,没什么精神的看着他。
“你不去米铺看着,在这里做什么?”锦寿说话有气无力的,他俊美的容颜因为病痛的折磨,显得有些苍白和无力。
贵生平静的摇摇头。
他告诉锦寿,让锦寿别担心,这几日米铺歇业了,放了几日的假给伙计,让伙计们都回家搬亲去了,让锦寿别担心。
锦寿开始咳嗽了。
贵生听他咳得难受,伸手给他胸口和后背顺了顺气,然后端过旁边的药,一勺一勺很细心的喂锦寿把药给喝了。
“好苦。”锦寿喝完之后皱着眉,他眨眼的动作变得很慢,那慵懒的双眸透着几分难受,贵生给他吃甜糖,他却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