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一封信,杨子圣就分析到了实质的东西。
“嗯。”这一点,赵元崇也想到了,“而且之玉的失踪,跟清国和临国没有关系,那边估计也在到处找人。”
“可对方是冲着央国来的,可见与央国有仇,而且对方又知道墨染在清国的军营,那么只有两点,一点此人在清国的军营安排了眼线,第二点,此人能顺利的从清国的军营带走墨染,可见身份地位也绝对不简单。”杨子圣道,“不过你别担心,以墨染的武功,加上有五彩在,若不是他甘心跟对方走,别人又能奈他何?”
赵元崇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是不放心:“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封信又是何意?”
“这个暂时不确定。”杨子圣想了想,又道,“现在需要搞清楚的,是谁抓走了墨染,需要去清国的军营打听打听。”
“嗯。”赵元崇这次尽管生气,但是难得沉得住气的低调回应。
杨子圣有些意外,他以为赵元崇会发疯,却是没有,忍不住多看了赵元崇几眼。感觉到他的疑惑,赵元崇阴沉的脸色未变,不过嘴角勾起一抹笑:“伯父,我一直觉得我太善良了。”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召国帝皇善良?十三岁用连环计逼的召国权倾朝野的丞相宇文霆造反,这样的人,谁敢用善良去形容他?
杨子圣可不敢。
杨子圣也绝对不会忘记这个人在那么小的年纪,又是如何和自己谈判的。
只是,今天的他,的确意外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