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赵元崇见李墨染的神情十分诡异,似乎很高兴,又似乎很纠结,这样的神情,让赵元崇很是好奇的拉住他,抬高他的下巴,好好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番,“是有什么让你兴奋的事情吗?除了那宝藏。”
李墨染拍开他的手:“迹傲要走了。”
“哦?那个祭司?为何?”赵元崇虽然没见过迹傲,但是从李墨染的言语中,对那个祭司也是有些了解的,是个残忍的女人。
“许是对我有好感。”李墨染回答。
赵元崇眯起眼,盯着李墨染半晌,然后他沉沉的笑了。
“你笑什么?”李墨染不悦,眼底射出危险,这是在警告某位说话可能会得罪人的帝皇。
“没有。”赵元崇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只是感叹我的之玉真有魅力。”
李墨染瞥了他一眼,见鬼了才会信他的话,不过:“这两天我一直没问召国的事情,召国现在如何了?”
说起召国,赵元崇有些寒心:“刺杀你的人已经死了。”
心一顿:“是谁?怎么查出来的?”
“是余世昌,沈令言找了全国各州的人听那些刺客的口音,结果听出那些人是岳州口音,我才猛然想起为何觉得对方声音耳熟,因为是余世昌,我们极少听到。”赵元崇道。
“是他……没想到是他。”李墨染感到很是意外,“我与他无冤无仇,他此举又是为何?”
“是谢安杰。”赵元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