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罔顾国家与百姓利益的人,要来何用?
“可是夜探越州刺史府和粮库官府,又没有什么发现。”李墨染蹙眉。
到底,越州刺史和越州粮库官,又是在为谁做事情呢?
“有了这个本子,直接治他的罪就是了,我不屑慢慢养着,我就不怕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现在就去越州刺史府,风平,你去传旨,让粮库官来越州刺史府见朕,他敢怠慢一刻,直接杀无赦。”
“等等,你这样会不会太……算了。”李墨染本来想阻止,可转而一想,赵元崇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由着他吧,给越州刺史和粮库官一个迅雷不及也好。
“诺。”风平退下。
去过通州刺史府,银州刺史府,开州刺史府,甘州刺史府,这越州刺史府,绝对是这些刺史府中,最朴素的一个官邸。
不仅仅是外面,赵元崇和李墨染多次夜探过越州刺史府,里面的设施也是简单朴素的,所以着实难以去判断,这个越州刺史,是个怎么样的人。
如果没有这个越州粮税记录本,怕是很容易被这个人骗过去。但有了这个记录本,粮税又是越州刺史提供的,所以从越州刺史府和粮税记录结合起来,就知道这个越州刺史,表里不一。
越州刺史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有些矮小,长相慈善,看上去倒是个好人。
此刻他正在书房里。
“大人,外面有人求见,说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有禁宫的令牌。”
哦?越州刺史梁力戈抬起头:“皇上派来的使者?本官怎么没听说皇上有派人来?难道是秘密私访?”突然,梁力戈身体晃颤了几下,如果皇上真的派人秘密私访越州,那事情就大条了。越州发生这样的干旱情况,他都没有向皇上禀告。